顾辰得意的扬扬眉“这是我看家的本事,不管是谁说话,我只听一句,就能学个七八分。”
韩长暮笑了笑,率先从墙壁缝隙中挤了出去。
走出来才发现,墙壁后头是一处更加空旷的厅堂,四面未经开凿的石壁上,安放了数盏烛台,烛火摇曳,暗沉沉的影子在地上晃动着。
顾辰环顾了一圈,看着石壁上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连连咋舌。
这边陲之地玩的还真开,简直是颠覆了他的平生所学,比平康坊里的花样多太多了。
韩长暮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厅堂里各式各样的刑具上。
这里的刑具虽然比不上内卫司的惨绝人寰,但胜在花样繁多,有许多还是古书上记载过,却早已失传的刑具,足以令人叹为观止。
韩长暮一样样看过来,他执掌内卫司,自然对刑具格外熟悉,这里的刑具他都见过,这些刑具若出现在内卫司监牢,并不足为奇,可出现在一个小倌馆的地下,实在是令人头皮发寒,他拿起其中一件,齐声道“顾辰,你来看。”
顾辰疾步过去,惊呼一声“落地生根,这小倌馆也太狠了。”
韩长暮握紧了拳头,谢孟夏若真的进了这种地方,凭他那张利嘴,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大好,齐齐往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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