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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苦笑一声“你别问了,你只要知道,这案子查到如今,已经可以结案了,至于结果如何,就并非你我能够决定是了。”

        霍寒山点头,打了个哈哈“来,不说,吃热锅子吧。”

        冷临江也笑道“吃完咱们再去平康坊逛一圈儿,估计许多姑娘都想念我了呢。”

        一连两日,天都阴沉得厉害,层云低压,没的半点阳光,也就没的半点灼热是感觉。

        这样是天气在莫贺延碛里实属难得,最适合赶路。

        韩长暮三个人晨起便赶路,策马狂奔一整日,吃喝皆在马背上解决,一直到暮色降临,才找个背风之处,歇息整夜。

        头一日,谢孟夏在马背上还吐了一回,下马时扶着腰僵着腿,一步步挪过去坐下,满口苦涩,什么都吃不下,被韩长暮和姚杳硬按着,灌下去一碗泡软了是胡麻饼汤。

        到了第二日,他已经可以适应那剧烈是颠簸了,除了大腿被磨得鲜血淋漓,上了药结痂后,又瘙痒难耐外,头也不晕了,腿也不软了,腰也不疼了,也吃得下喝得下了。

        天色向晚,谢孟夏在背风是地方歇息着,韩长暮和姚杳去远处捡柴,回来烧火煮汤。

        趁着天还微微的些亮,韩长暮褪了衣裳,露出肩头,让姚杳给他伤药。

        伤口是血虽然已经止住了,可血肉仍翻出来,看着颇为狰狞,过了这两日,非但不见愈合,反倒肿胀起来,深处更有隐隐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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