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带了这些物品进来的士子到底还是少数,大多数的士子都只带了些冷硬的干粮,入场时被兵卒掰成细碎的小块儿,饿了便啃一口。
在贡院的这三日,水也要自备,有条件的士子煮开了喝,没条件的士子便喝冷的。
每三年一次的省试,有不少士子都因为喝多了生水,导致肠胃不适而腹泻,最后落榜。
在东侧号舍走了一圈儿,韩长暮跟着兵卒往西侧号舍走去。
姚杳微微皱眉,低声问“大人,怎么没看到包骋,他该不会临阵逃脱跑了吧。”
韩长暮哼了一声“他若敢临阵跑了,我倒佩服他,只怕他没胆子跑,却有胆子交张白卷丢国子监的人。”
姚杳轻笑,仔细一想,包骋还真有交白卷的潜质。
巡视完了东西两侧的数万号舍,下晌的阳光已经变得稀薄了,日头偏西,惨淡的斜入窗棂,火红的残阳在遥远的天际燃烧,用最后的光亮来抵御黑暗的侵蚀。
回到明远楼的三楼,姚杳松了口气“看来这一届的士子们都很老实嘛。”
韩长暮脱掉红甲,挑眉笑问“为什么会这样说?”
姚杳推开窗,隔窗相望“方才走了这么一圈儿,并没有发现有人作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