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海大学。”

        “原来是我的学弟呀。”罗彬瀚说,“那周老师干这行多久了?”

        “只是刚入职的实习生而已。”

        “可真年轻啊。”罗彬瀚说,接着沉默了一小会儿。泠蕃大概以为他已经结束了,正要开口接话,他却又开口说:“有意思的是,周老师,我发现你依稀几分眼熟。也许我们之前在哪儿见过面?”

        坐在角落里的青年人静静地微笑了。在一排稍带迷茫的凡人面孔里,他那双黑洞般的眼睛甚至都映不出灯光来。“罗经理,”他说,“叫我小周就可以了。”

        罗彬瀚点点头,继续朝着他咧嘴。“那么,小周,”他依然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可能有吧。我以前经常在大学城附近往来。”

        “真的?你不会还碰巧经常背着把吉他吧?”

        “确实是的,我学过一段时间乐器。”

        “可真巧呐!”罗彬瀚说。他不知道此刻自己脸上的笑容到底是什么样,但却清楚周围的人正渐渐露出疑色。这确实是没办法的事,如果内心感情十分激烈,哪怕伱能控制住脸上的每一块肌肉牵动,它也照样会从每个细枝末节里渗透出来,让人觉得你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终于把撑着桌面的胳膊收了回来,转头对泠蕃说:“泠老师,你看咱们接下来怎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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