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不过是四五百块——在我们这里,取决于地区消费水平和家庭规模,我估计能让经济困难的人过一星期到半个月吧。否则他不必特意去挑看起来有困难的人。不过我也得说一句,主播这个行当是要跟平台分账的。”

        “他花这点钱就为了羞辱别人。”

        “他做到了。”罗彬瀚用带着几分奇怪的声音说,“他做这一切也是合法的。没有一个受到羞辱的人会去报复他。”

        “也许这符合你们的法律,”俞晓绒冷冷地说,“但我要把他的脑袋按进马桶里。”

        “那你可得把很多人的脑袋按进马桶里啊。”罗彬瀚回答道。他阴郁地看着俞晓绒,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像是自言自语般说:“你不能一辈子这样呀,绒绒。”

        “我怎么了?”

        “你早晚要在人类社会碰壁的。”罗彬瀚冲着天花板问,“难道你真的得和非洲动物过一辈子?将来谁还能管得住你呢?”

        “我自己可以管好我自己。”

        罗彬瀚耸耸肩。“总之,就是有这么一个人。他就是我烦恼的原因。”

        “因为没法把他丢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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