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个警察。”最后他只能问,“这事儿应该挺严重的吧?”

        “你又能拿一个把自己活活撞死的精神病怎么办?”俞庆殊说,“连脸都撞烂了。我估计他们现在还在做基因检测,找这个人到底是谁。”

        “难道咱们家的监控没拍到他的脸吗?他在我们门口站过啊。”

        “他第一次敲门时低着头呢。”

        “那么他挟持我和绒绒时呢?”

        “躲在你们两个后头。”俞庆殊说。这时她微微皱了一下眉,似乎终于想到要问问为何他们俩被罗得劫持的过程。

        罗彬瀚早已准备好一套故事,讲述自己如何对这个假警察起了疑心,又是怎么在追逐搏斗里滚进了皮埃尔家的屋子。可偏巧这时周雨从楼上下来了,把一根温度计拿给俞庆殊,告诉她俞晓绒已经脱离低烧。他老妈立刻就忘了精神病挟持亲儿子的事,而是对周雨热情地嘘寒问暖,为他被卷进这件吓人的怪事而道歉,又打听他肚子上的伤恢复得怎么样。

        “你怎么能自己一个人跑去医院呢?”她略带责备地说,“你跟伯母说一声,我好开车送你呀。”

        “没关系的。正好有一个工作上认识的人可以帮忙,就让他来开车送我了。”

        “那你的工作呢?这几天耽误了不要紧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