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有一些合理限度内的防身工具。”
听到身后的声音,罗彬瀚的肩膀首先塌了下去。他合上书桌抽屉,用挂在书桌摆件上的钥匙锁好——这简陋的措施防不了小偷,只是为了确保菲娜没法因为无聊而开启抽屉——然后转身去看那个不应当在他卧室里说话的人。
“你不应该偷听我说话,”他无精打采地说,“不要偷窥我的生活。”
他把卧室的照明灯开到最亮,在有点刺眼的白色光照下,坐在床头的李理终于显露出透明的质地来。罗彬瀚很感谢她还尽量摆出了一副坐在床单上的姿态,而不是直接在天花板上乱飘,或者把脑袋伸进他的衣柜与保险柜里。换成∈是肯定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的。
“我只听见了一句。”李理说。
罗彬瀚不太相信她的这句保证。她对外界环境的感知程度和是否“显形”毫无关系,而她要是真的一无所知,就不可能专门挑了个他独处的场合出现。荆璜的提议毕竟是有道理的,他得把李理那可爱的小家放进保险柜里锁死,这样她也许就不能活动去客厅尽头的那个卫生间了。他将在那儿自由地洗澡和上厕所,尽管凌晨起夜会变得不怎么开心。
李理并不知道他心里的算盘。她把左腿靠在右膝盖上,环顾着整个房间的布局。现在她又是罗彬瀚熟悉的那身红衣打扮了。
“我刚和你的朋友谈了谈。”她说。
“你是说荆璜。”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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