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试探着说,“以后,就,生活?”
“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差不多?”
俞晓绒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她多半是要说些关于养老、疾病、资产与老年痴呆症相关的话题。她接手过养老院护工谋杀桉,还有她的律师同行对痴呆老头实施的资产诈骗。这其中的每一个故事,罗彬瀚与俞晓绒都耳熟能详。而她当然也知道,颠来倒去地重复一个事实并不能使长久的僵局有所改善。她意识到了,但尚未抓住她心目中的那个关窍。
她改变了策略,没让罗彬瀚猜中她的下文:“你还打算跑去非洲吗?”
“说不准。”罗彬瀚说。他不想把话说死,以免某天荆璜又从天而降实施绑架,“应该不会?”
“你爸没说什么?”
“我还没见过他。不过我觉得他也没想说什么。”
罗彬瀚想了想,补充道:“他打算让集团上市。”
“为了什么?融资?套现?”
“对下一代的管理能力不乐观?”罗彬瀚故意带着点傻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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