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我不记得你见过他们中的哪一个。”

        俞晓绒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她的语气严厉起来,仿佛觉得他有意装疯卖傻。

        “我是说那个医学生。”她强调道,“那个和你睡在一起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罗彬瀚说,“但是如果还有多余的床我们真的不会睡在一起。我是个成年男的,绒绒,我可不能再和你妈妈挤一张床。”

        “别那么叫我。”

        “好的绒绒。等着你度假回来绒绒。别晒太多太阳了否则你会变成脱皮绒绒。”

        罗彬瀚熟练地拿远手机,隔着整条手臂的距离听到俞晓绒用德语高声咒骂。

        “我会告诉妈妈你带着一身寄生虫从非洲逃回来了。”她恶狠狠地说,“先找你的朋友好好治治吧。”

        “我当然得检查检查,”罗彬瀚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是吗?我可不会像某人一样差点秋水仙碱中毒就因为她该死的前男友得罪了黑社会。我还没跟你妈妈聊过那罐被动过的啤酒呢。”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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