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彬瀚坚持主张这件事很有关系。当他把两只手搁在周雨的肩膀上,他最好的朋友终于没法再假装喝一个早就空了的咖啡罐了。

        “有的人觉得你得了绝症。”周雨说,“生命最后时光的旅行……像这样的原因。”

        “那他们肯定会奇怪我怎么一脸健康地回来了。看,我还长了点腹肌呢。这都是非洲昆虫赐我的。”

        “……你被你父亲现在的妻子排挤走了。”

        “咋地?”罗彬瀚说,“现在是三年之期已至,我又被迎回朝堂了?”

        周雨的表情显然认为这也不失为一种解释。长久以来,罗彬瀚知道他对外界的评价反应淡漠。周雨正是最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他的那种人。他用眼神严厉地警告周雨不许开口点评。

        “这两个都是比较主要的说法,其他的你不知道也无所谓。本来你想去什么地方都是你的自由,别人问起的话不解释也可以吧?”

        “说得好,”罗彬瀚说,“那这两个肯定不是最主要的说法。最主要的版本是什么?”

        就像被抓到逃学的优等生一样,周雨斜垂着脸,尽量不让罗彬瀚从表情上抓到破绽,却不知道这样更加显得心虚。

        “你失恋了。”他简明扼要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