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彬瀚把头一仰,望着天花板从容地说:“他的考试成绩可以给我当前辈。”

        “没有这样的事,罗先生!不管宇普西隆前辈的考试成绩有多让自己人绝望,前辈永远都是我的前辈!”

        “太孝啦!”罗彬瀚说,“他给我发的消息不会超过二十个字。最多三句话。没有称呼。不会用‘我’这个字。他不会问我去哪儿,或者为什么去。他只会问什么时候回来。”

        “罗先生,”莫莫罗好像有点忧郁地问,“你们两兄弟的关系不太好吗?”

        “不,还不错。干嘛这么问?”

        “如果是感情亲密的兄弟的话,为什么要这么疏远呢?”

        罗彬瀚摆了一下脑袋,说:“那是两回事。”

        “我不明白啊,罗先生。”

        罗彬瀚觉得左手的指甲缝里有点湿漉漉的。他举起左手,注视着指尖说:“他觉得自己没有立场。”

        “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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