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并不清楚月落以后会发生什么,只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但要说对于违约的恐惧和紧张感,他却莫名其妙的缺乏。
同样的,红叶也不像非常在意那个期限,只是小声叹着气说:“此事本来希望渺茫,如果找不到的话,由我处理便是。”
“你打算怎么做?”
“违约而不受罚之法,我也有。但那是下下之策。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尽量不想使用。”
看到红叶不愿详说,周雨也不再多问。然而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场莫名其妙的赌局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输掉也丝毫不足为奇。现在回想,周雨甚至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何要接受。那时的他情绪并不激动,却像被身体给裹挟住了思考。那是种极难描述的状态,或许就是红叶口中所说的“身魄”。
“你们俩,到底是什么人?”
大概是气氛沉寂得太久,羊角尖上的第三个人终于忍不住发问。周雨看了眼这个总是卷入奇怪事端的家伙,既不知道该怎么跟对方说明,也懒得在对方身上花费时间。
“红叶,如果我们输掉的话,这个家伙会怎么样?”
“嗯……这位,我想也可以把他带出去吧,只是会有些棘手。”
“带不出去就算了。他怎样都无所谓,把他留给那个奥斯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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