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的眼睛锐利明亮,口中衔着一片翠绿的树叶。它把叶子吐在桌面上,然后沉声说:“来杯烈酒。”
酒保猫人和罗彬瀚一起盯着它。罗彬瀚自不必说,酒保也呆呆地甩着尾巴,像是从没见过这么小的同类。
黑猫不耐烦地用尾巴敲打了一下桌面。
“酒,劳驾。”它说,“要最烈的,最大杯。我和这个人可有的是话要谈。”
酒保猫人慢吞吞地走开了,耳朵还竖得老高。黑猫则傲然地坐在桌面上,用前爪把那片树叶往罗彬瀚的方向一推。
“把这东西给那小子。”它用雄性浑厚而沉着的嗓音说,“它会让他提前醒过来,这样你们才能安全点。”
罗彬瀚机械地接过树叶,揣进兜里,继续直勾勾地盯着它。
“你是龙变的,还是虫装的?”他沉着地问。
“别问蠢话。”黑猫说,“我是一只猫。这几天来我一直在观察你,想瞧瞧你打算做些什么。可现在看来如果我不插手,你就准备死在母猫的肚皮上——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创举。”
它轻蔑地哼了一声,踮着脚在桌面上来回踱步。当罗彬瀚试图俯身确定它的公母时,黑猫毫不客气地用爪子在他脸上挠了一下。
“坐下。”它威严地要求道,“你们在大麻烦里了。我正计划让你派上点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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