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跟您捋捋。”罗彬瀚说。

        他用手耙了耙自己的头发,镇静地回忆道:“以前我和宓古拉出去玩,您和老莫还跟着呢。结果呢?差点没给马林那货害死。然后我又带那被虫换了的小丫头乱跑,然后老子他妈差点被一整座城市扬了。就这德行您还敢让我带女的出去逛啊?”

        “那些是巧合。”雅莱丽伽说,“和现在的事毫无联系。”

        “那您咋就知道那地方安全呢?”

        “杜兰德人会管好自己的地盘。”

        罗彬瀚对此很不相信,并强烈怀疑雅莱丽伽是想看看自己还能惹出什么乱子。

        雅莱丽伽甩着自己角上的链子说:“你不用那么紧张。她和前面几个女孩是不同的。”

        “有啥不同?因为她是个白塔学徒?”

        “她没在你面前脱过衣服。”

        罗彬瀚顿时如醍醐灌得一点不错,蓝鹊既无衣服可脱,甚至还越穿越多,那简直就是保险箱套着保险箱,再保险也没有了。

        “这肯定是衣服的问题。”他确信无疑地对雅莱丽伽说,“所以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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