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彬瀚摸了摸它的头,有点纳闷那无聊的玩意儿究竟为何能让它乐而不疲。继而他想起当菲娜喝下驯化之香后,这倒霉戒指就是第一个给予它惊奇的东西。这能算是某种雏鸟效应吗?

        他决定改天做点实验试试,比如找雅莱丽伽把这戒指的声音弄得更特别一点,也许就能根治菲娜玩戒指的毛病。这个创想直到他回到寂静号时仍然在他脑海中回荡。他把戒指脱下来,跟菲娜一起放进笼内,然后又把李理的黑匣子还回仓库里。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来到关着酒红马尾的房间前,让∈把房门解锁。

        酒红马尾从里头扑了出来,杀气腾腾地挂在他身上。

        “你跑到哪里去了?”她恼火地质问道,“你想要十个蘑菇,还把老娘关在这里?而且你身上一股女人的花香!”

        罗彬瀚把她从自己身上薅下来,说:“你又知道是女人了。”

        “呸,你这个软趴趴。”酒红马尾讥讽道,“你连男人也睡不了!”

        罗彬瀚懒得在这种成败皆输的话题上跟她争论。他直接拽着对方的胳膊说:“你还想见野人不?想就给老子听话点,不然我现在就要你去采十个冬虫夏草,你他妈先给老子熬这儿等个春去秋来。”

        这下酒红马尾终于闭嘴了。罗彬瀚十分舒畅地吐了口气,拉着她往门外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去找没人的仓库吗?”

        “找你妈。”罗彬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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