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彬瀚和酒红马尾面面相觑。

        他脑袋里闪过无数种念头,有许多更令人安心的理由可以解释眼前的新状况,但最终理智还是让他接受了现实。他没有跟门外的访客虚以委蛇,而是用沙发和柜子死死挡住别墅屋子的正门,然后跑回楼上寻找枪械。

        酒红马尾跟着他,有点惶惑地问道:“他们是谁?”

        “邻居。大概吧。“

        “那他们想干什么?他们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你问我也白搭。”罗彬瀚说,“别废话了,反正不是来做客的。”

        他在半分钟内逛完了二楼全部的房间,撞开一扇锁住的房门。里头是间明显有人使用的卧室,衣架上挂着些年轻男子的外套。

        罗彬瀚跑过去掏了掏那些衣服的口袋,从最外围的风衣里摸到了钱包。他匆匆打开瞄了一眼,发现少量现金和一本老旧的驾照,那上头有年轻雕刻家的照片,底下则写着他的名字:奥杜佛多·维威纳。

        这时罗彬瀚的耳朵里仍然塞着翻译器,足以跟这个世界的人对答如流,可在文字上还是很蹩脚。他觉得自己看到的这个名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出来历,直到酒红马尾惊叫道:“奥杜佛多?他就是奥杜佛多?可他至少应该五十岁了!”

        罗彬瀚合上钱包,揣进自己兜里:“对,而他现在还能对你性骚扰,然后歪着脖子蹦蹦跳呢。”

        底楼传来了撞门声。

        罗彬瀚继续搜索房间,粗暴地拽开每一个带锁的柜子,终于在床边最底部的抽屉里发现了手枪和子弹。可等他想拉开枪膛时立刻心底一沉——这枪的内部构造很陌生,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装子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