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林瞪圆了眼睛,活像看到他的老家重焕生机。

        “你说真的?”他颤声问道。

        “我不是你,马林。”沙斯说,“我说到做到。”

        马林的额头开始不停沁出汗水。就连冷眼旁观的弥罗似乎也对这件事产生了兴趣。他笑嘻嘻地说:“喂沙斯,这样不好吧?当着老板的面放人,这样要扣绩效的啊。”

        “别说些蠢话,弥罗。这两个人我已经送给沙斯了,想怎样处置都是他的自由。而且要说绩效,成天捣乱的懒狗才应该扔去蝶母那里当苗床。”

        完全没有对沙斯的允诺产生反应,小女孩只是独自走到一边,凝视着天花板上的红莲宝石窗。

        那种默许的态度似乎点燃了马林的希望。他的汗水流得更多,目光却空前专注。他狂乱地喃喃自语着。

        “能力……不,不,你不会比它们中最好的更出色……信仰?它们也能信仰你的东西,比你更虔诚,反正蜥魔从不讲究这个……经历……学识……野心……”

        马林似乎渐渐有了答案。他舔了舔嘴唇,然后绝望而坚定地说出想法。

        “眼界。”他说,“你说话的方式和它们不一样。那是你的另一半血统决定的。你看到的比它们更高,所以才能统御它们。”

        沙斯缓慢地鼓起掌来,弥罗也哇地叫了一声。

        “真遗憾你错了。”沙斯说,“答案是‘信义’,而倘若你回答‘责任’,我也依然会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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