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彬瀚双手颤抖地拢住水杯。杯中热气腾腾,携来花瓣与蜂蜜的香甜,但它丝毫不能抵挡莫莫罗那无限喜悦的视线带给他的阵阵寒意。

        “……我可以解释。”他强自镇定地说。

        “解释?”莫莫罗充满欢乐地说,“罗先生你要解释什么?”

        罗彬瀚深深吸了一口温暖的花茶香气,然后痛苦地说:“刚才我在外面说的话……”

        “实在是太出色了罗先生!”

        莫莫罗一把抓住他的手,充满真挚地感叹道:“以前一直听前辈说智人种之间的两**往是一件非常微妙而美丽的事。就算心中充满爱意,也绝对不能过于直言倾诉,而要用委婉的言辞、抽象的比喻来暗示,这样才能避免唐突惊吓对方。罗先生刚才说的话就是运用了这种方法吧?既把对方比作梦中人,又肯定了真实的她才是更美丽的……像这样高明的修辞应该也可以用在和人间体交流上,所以请罗先生务必向我传授您的经验!”

        罗彬瀚缓慢地把手抽了回来。

        “老莫啊,”他语重心长地说,“能对着才认识的人说出我刚才那种话的,都不是等闲之辈。我们智人有专门的词来形容这种人。”

        “罗先生是指‘情种’吗?”

        “错了。”罗彬瀚说,“是‘死不要脸的臭流氓’——得亏这案子没落我妈手上,不然她能把我告到倾家荡产。”

        他悲痛地把脸埋进水杯口。这时房门吱呀打开,宓谷拉抱着一篮水果探头进来。

        “罗彬,”她惊奇地说,“这是你家乡喝水的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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