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走下阶梯的最后一级,面前是金光灿烂的黄砖路。当他在路上回首望去时,发现阶梯尽头矗立着一家样式古老的剧院。入口的深红帷幕依旧微微摇曳,像是有人在其后徘徊未去。

        荆璜直接在街道上撕开了羊皮纸袋,从中取出三封印着玫瑰图案的火漆信封,又分别从信封中拆出数张烫金笺纸。那些笺纸在光照下显得特别精美,还有芬芳浓郁的花香。

        罗彬瀚被这别致又多余的情报载体迷住了。他正想上前看看信笺上的内容,荆璜却立刻将他推开。

        “别碰这些东西。”荆璜说,“最好看也别看。”

        罗彬瀚不免有点意见。他已意识到笺纸上描述的是和三桩谋杀案相关的内容。那或许会有些血腥残忍,可也不至于让他这样一个成年男子承受不住。

        “不就是杀人案吗?有那么恐怖?”

        “我又没说那些案子恐怖。”

        荆璜扬起信笺,火苗将所有纸张化为青烟。直到最后一点纸片也不剩后,他才满意地瞟向罗彬瀚:“那家伙刚才明明邀请我们进了他的老窝,结果连一杯水也没上。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他讨厌你?”

        “因为我讨厌他。”荆璜说,“他知道我绝对不会碰任何他提供的食水,所以也就省得白费力气了。这个人你绝对不要和他独处,不要和他讲话,最好连视线也不要对上。最重要的,凡是他碰过的东西都有剧毒,你沾都不要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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