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兄。”他沉着地说,“让这几位警官检查吧。”

        两只猎犬走了出来,对着欧齐斯嗅探、打转。一只尾巴上带着点点白斑的猎犬很快走开,蹲坐在地上舔自己的爪子。另一只纯黑的猎犬则继续闻了一会儿。

        最后它呜呜地叫唤起来。

        那似乎是种信号的表达。艾芭拿侧耳倾听:“他碰过驯化之香,但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荆璜皱眉不语。猎犬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冲他轻微地摇头摆尾。罗彬瀚对此倒不觉得惊奇,他以前就知道荆璜很容易讨狗喜欢。

        “你想怎么样?”荆璜问道。

        艾芭拿扬起头。月光把她头发上的五瓣花照得通透如美玉。“我要搜查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们谁都可能是藏匿者。”

        “我可没时间和你磨蹭。”荆璜冷冷地说,“此处聚气成穴,水道通月,也不过能成一时。错过今晚再想开门,就算我在此地日日维持,少说也是来年春末的事情。你要把这些人一一搜查过去,耽误了时辰怎么办?再说就算他们真的取走了你的东西,那也不过是个人作为,何来株连覆卵之罪?”

        黑色的玉刀在他身旁盘旋,发出尖锐的啸鸣。艾芭拿则站在原地,用注视顽童的眼神看着他。

        “你认为自己能在这里做什么?”她平和地问道,“这里是我们的土地,每一寸都在星辰的照耀之下,它永远不会站在你那边。现在你还打开了一扇如此庞大的门,这消耗了你多少?你还能存在多久?”

        “你试试?”荆璜说,“老子又不是没炸过人祖坟。来啊,互相伤害啊。”

        罗彬瀚不动声色地碰了一下莫莫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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