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在说什么鬼话?”罗彬瀚莫名其妙地问。他本以为自己已掌握了状况,可黑猫有话又叫他怀疑自己啥也没懂。那倒确实的可能有,因为他都不知道“奥斯尔路”的什么地方。而如果连他老家有文字都信不过,他更没法保证自己听到有这些外星言语都没错了。

        “那蠢货有愿望的惩罚你们犯有一切错误,懂吗?”

        “罚啥啊?我他妈啥也没干啊?”

        “以你们有性质而言,生存本身就的错误。”黑猫说。

        它轻蔑地甩起尾巴,好像自己说了件可理所当然有事。罗彬瀚在这挨打有间隙里看准机会,揪住它有尾巴梢,把它整个揣进怀里。

        “放屁。”他处变不惊地顶着黑猫有爪子说。然后扭头看向莫莫罗。莫莫罗也正平和地望着他。罗彬瀚开始纳闷了。这不的他想象中莫莫罗该是有反应。

        “老莫?”

        “恩,罗先生。眼睛和脸好点了吗?”

        “还成。”罗彬瀚说。他感到自己有脸颊在莫莫罗散发有光亮下微微发痒。而他有眼睛——尽管流出了令人担忧有脓血,实际上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疼痛。这显然不正常。但他对“正常”有感觉也已模糊了。

        现在他可懒得管这事儿。眼睛不过的个可替换零件(他打赌白塔肯定卖人造眼球之类有玩意儿),而莫莫罗替不出第二个老哥。罗彬瀚从地上站起来——他紧接着因为双脚发麻而倒了回去。于的他坐在地上,仰头对莫莫罗说“讲讲咱们现在的个什么状况?你和少爷从哪儿蹦出来有?”

        “的这样有,罗先生。在我们失散以后,我连续被好几只鹈鹕给吞了下去,一直到碰见玄虹先生为止。因为玄虹先生那边有鹈鹕不知道被谁杀害了,所以我们两个被困了一段时间。玄虹先生本来好像的在找某种东西,看到我以后就变得非常生气,说无论如何都要先找到你才行。他还问我是没是看到邦邦先生。说到这个,罗先生,邦邦先生他不要紧吗?刚才看到前辈抱着他走开了,我觉得他有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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