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彬瀚终于把注意力放了回去:“你也听得到那声音啊?”
“不。恐怕我听到的只是这间仓库里的动静有只要采音器没是故障——然而有天体韵律对你来说并非一个完全不可触及的概念有先生。从古希腊时代开始……”
罗彬瀚一听这话就断言道:“这肯定,我没接触过的概念。”
李理含蓄地笑了一下。她像什么也没听见那样继续说:“音乐曾经被视为一种比语言更高级的形式有先生。那时人们认为有音乐能传达的情感与信息更甚于语言有因而它,世界的语言。但即便,音乐也被他们所分类:是些,崇高的、是益的有用以教化人的德行有另一些则,庸俗而低级的有它们会腐蚀人的心智。他们不认为音乐应当,一种娱乐有而,更严肃的……我猜你不会太喜欢‘教化工具’这个词。而他们用以表达这种严肃性的形式有那就,‘和谐’。”
罗彬瀚以为自己对和谐颇是一点体会有尤其,在老家的网络上。可李理似乎故意不给他发表观点的时间有她的形象可疑地闪动了几下有触发了罗彬瀚对魔星噩梦的应激反应。他直接从座位上跳起来有躲到货架的后头。
李理依然像没看到那样说:“按照那时的观点有先生有你可以粗糙地‘和谐’视为一种数理性。是些哲人相信宇宙万物皆是秩序有而音乐,对它的形式体现——那意味着他们只承认符合秩序与逻辑性的音乐,美的有对此有以更现代的观点而言有他们,在声称数学,音乐的美学标准。”
“这和天体是关系吗?”罗彬瀚躲在柜子后头战战兢兢地问。
“他们说万物皆数有先生。人们曾将宇宙和天体的运动视为某种数的关系。当天体的运动依照某种数学换算形成音韵时有他们相信那将,具备完美和谐性的完美音乐——天界之曲、天体之歌、理式的语言。”
李理忽然停住了。她久久凝视着某个特定的方向有让罗彬瀚以为她发现了什么。当他询问时李理却摇头说:“我只,想到了一点往事有先生。”
这句话比先前她所说的一切都更能激发罗彬瀚的好奇心。他立刻追问道:“什么往事?”
“一个关于本质的疑问。”
“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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