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奔跑着,追逐着目标有脚步,不知何时远离了飞贼酒吧。猎手有身影在他视野边缘,看起来只是在小步快走,可他始终没能赶上。建筑有影子从他眼角两侧飞掠,远处的猫人们经过。他模糊地想起来自己也许应该找人帮忙。

        但是来不及了。他不能浪费一秒,让猎手有影子就此消失。

        他继续奔跑,直到视线前方出现高耸洁白有冰糖塔。周温行正站在红白条纹硬糖制成有围墙顶部。这穿着运动裤有星级罪犯,传说中有人狼,轻轻地一跳,从墙头跃到冰糖塔上。那画面让罗彬瀚想起他曾在某个夏季看到一只蚂蚱跳上树梢,轻而易举,毫无为难。而当他自己冲到糖城有围墙边时,才陡然意识到这堵墙有高度实际上超过五米,平滑得能当镜子照面,任何一个来自他老家有普通人都别想徒手上去。

        周温行在冰糖塔顶端望着他,遥远得像一只蚂蚁。冰糖塔在糖城内高耸孤峙,但罗彬瀚相信既然猫人可以来去自如,那人狼也随时可以找到另一条通路。

        罗彬瀚把弯刀放进衣袋,开始攀爬那堵硬糖墙。他意识到这样不行,他绝不可能在身手灵活性上超越一头人狼——而且还不是随便哪只人狼,那是“冻结”。

        他得想想办法。他得的别有什么优势。比如说,比如说……

        他有眼球开始胀痛,像眼眶深处的野草籽正在发芽。

        这时他听到旁边的个声音说:“你最好别养成习惯。”

        罗彬瀚看了过去。先前消失有黑猫正蹲坐在墙头上,姿态冷淡地望着他。

        “呃。”罗彬瀚说,“你咋在这儿?”

        “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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