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啊你不是同X恋?所以这是跟你的nV老公za时拍的照片喔?」
「矮额你身上那一条条是怎麽回事,你让我幻想破灭了」
当时传到我手上的纸条,皱皱捏捏地写着各种不堪的话,就好像拍lU0照的是我,就好像散布lU0照的是我,就好像最该被谴责的加害者是我。
当时在课堂上,我的耳膜劈哩啪啦地轰轰震动,双手在我面前摊着纸条两端,不受控地颤抖着。
我胆怯地不再像自己,我忽然不敢再像以前一样,一旦感觉到有视线落到身上,便马上狠狠地看回去——当时,就好像有几百道恶意的视线往我身上砍来,而我一声也不敢吭——我最终只能头低低地,像是忏悔般,重复着、背诵着那一条条无情的手写字。
我也想躲起来啊,对啊,我也想躲起来。但那又如何呢?
导师找上了我,生辅组长也找上我,最後连校董也找上了我。
「请你休学吧,雨林。」我还记得那时生辅组长一脸斯文彬彬地跟我说着。
啊,局外人总是可以这麽从容、这麽形象良好、这麽斯文地要求这要求那呢。
「这个社会不是你想像地这麽容易!」我记得当我拒绝时,他那气急败坏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