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他哭了。
李天从没像现在这么Ai哭，说绷不住就绷不住，好似后半生的眼泪都提前预支。虽然他担心拐带万晴跟着掉眼泪而努力忍，可情绪崩盘，热泪还是决堤。
什么要强，什么面子，他在乎不过来了，所有最真实和最不堪的模样，早已让万晴看了个彻底。
万晴手臂小心环过他的腰，轻轻摆摆头，用左眼上的花瓣扫了扫他胳膊。
“哥，我现在可算个残废了，你还愿意娶我吗？”
李天没回答，把拐一扔，把伤腿搬到床上一指，反问她：“哥也残废了，答应我的求婚还算数不？还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啊。”
“那你问这废话g嘛，哥也愿意，咋样都愿意，以后咱俩的组合就叫‘残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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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晴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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