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不久,万晴的手术结束,病床一推出来,郝家安立马推着李天迎上去。李天急得话都说不出来,SiSi扳着病床边不松开。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有气无力拍了拍李天捏到起青筋的那只,李天忙喊着:“媳妇儿你醒啦!”
“我本来也没睡啊……”万晴声音细得像蚊子。
推床的护士先是夸了句“你老婆真坚强”,接着告诉李天,因为事发时万晴吃过东西不到半天,不能全麻,只能局麻,到最后缝合时麻醉剂已经不能再打了,她抓破了床单都没喊一声。
“大傻子,疼就喊啊,挺个P啊!”李天心疼得直接哭出声,嘴里还埋怨她。
万晴嘴角一咧,应该是在笑,反去哄他:“知道你肯定在外面等我,我不喊你都哭成这样,我要是喊了,你还不哭得更难看?”
她说的对,李天确实哭得更难看了,鼻涕都快淌到牙龈上,还咧着大嘴嚷嚷问她是不是特别疼,是不是疼得难受,难受不许忍着,止疼针管够。
“小点声,吵Si了,我睡一会儿,醒来再说。”
也不知是太虚弱还是真嫌李天聒噪,万晴使劲儿一拉被子,把自己的脑袋盖了个严实,Ga0得旁边路过的人以为推出来个尸T,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眼科也会Si人?”
“医院么,Si人正常,你看那家属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