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缓缓下沉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天空。

        我记得,自己顺着台阶继续往下走着。在到达最後一层的时候,遇见赫尔曼时身上沾着的烟味还是挥之不去,虽然那一切都是假的。

        从钢板传来的电流与机械的声音很大,我知道自己到了地方,所以,把手里的钥匙捏紧了一些。

        由於能够在北欧恶劣环境下运行的破冰船只有一艘,所以按照计画,从撤离冰岛撤离是分三批进行的。

        第一批是管理与高级科研人员,第二批是普通科研人员,第三批是剩下的人。

        而我正是第一批撤离的成员之一。

        那个时候,我的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小小的钥匙,这把钥匙是用来解锁这艘船中央电脑许可权的。破冰船的航道,一开始就用无人机探测好了,完全地避开了暗礁,还有冰山。

        也就是说,只需要稍微地变动一点点数值,这艘破冰船就会撞上不该碰见的东西,然後沉没,而为了确保这艘船上的人全部去Si,我需要在足够远离冰岛之後来进行这个工作。

        否则,也许冰岛基地能够及时的组织起救援队。

        但是,这是必须做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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