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怎么杀。
我想了想,说:车祸,火灾,溺水,神经X中毒。有一万种方法。
她说:那人时常坐火车,要不我把火车弄翻?
我说:不行,有其他旅客,Si两百个人以上,国家总理会上前线的。
她觉得我说得对,想了想,又说:那飞机呢?
我差点翻白眼:制造空难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她说:不,我说的是让他一个人空难,他是个飞行员。
我险些笑出来:你怎么不早说,这太简单了。
她也笑:那就这么办吧。
这场讨论结束,我们完全忘记了替她儿子g掉情敌的初衷,只是单纯沉浸在了一种g坏事的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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