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先到北京,待了四五日,再一道南下去老家祭拜父亲的外公和表哥。
灵生梦白两兄弟并不是头一回来祭拜这二位,上山的路上他们走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他俩熟稔地给二位墓前拔草清扫,准备了瓜果点心,摆好花和清水,等着他们爹妈上来。
贝拉是第一次来祭拜,她穿一身白,领口袖口裙边儿都缀着蕾丝,被她爸爸抱在怀里,N声N气的问:“爸爸我重吗?”
“不重。”
“不重你出那么多汗?”
“噢,好吧,那你很重,你该减肥了,贝拉。”
小公主嘻嘻一笑,转头和她妈妈说,“妈妈,爸爸可真傻。得亏我心眼大,换做是别的小姑娘,准该生气了。”
她妈妈看了眼她爸爸,笑着不说话。
终于到了那二位墓前,看着两个儿子已经整顿好了,样式蓝拧了清水毛巾擦了擦那无字的碑,一则“忠诚”,一则“光耀”,笼统了这二人的一生。很恰当。
她将那碑上的灰尘擦净,直到黑sE的碑上倒影了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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