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怀秋的“Si”,终于还是被确立了。世璟收拾了怀秋生前衣物,和弟弟商量了一番,盛宗均在修缮祖坟时鬼使神差地在父亲坟边留了一个空位。

        他想,这是给怀秋留的。

        一番商榷之下,怀甚终于同意了将怀秋的衣冠冢按在岳父身边。一行人整顿了一番,又一次回到了那梅落之处,风萧萧兮易水寒,在冬日YAnyAn中,将军墓边立了一块新碑。

        这碑也是无名的,正合了这“衣冠冢”的意思,仿佛里面这人仍然鲜活在世。

        皮皮削瘦的站在风里,跟着盛宗均,怀甚,在备前长久而立,对应着将军那“忠诚”二字,对舅舅姨夫说道:“就给哥哥刻一个‘光耀’吧。”

        这两个字,最适合他的秋哥。

        一则“忠诚”,一则“光耀”,多么符合这爷孙俩呐。

        共和国的将领埋于此地,共和国的飞鹰葬于此地,无名的碑抹去一切功过,仅“忠诚”过,仅“光耀”过。就足够了。

        回了北京,皮皮长谢父亲允他出门送怀秋最后一程,只他刚谢完,家中铃声大作,盛宗均在电话中暴怒,“你姐姐不见了!!”

        皮皮搁了电话,苦笑一记,上了楼去寻他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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