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慢悠悠的说完,杨安安‘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喻色,你不能这样开玩笑,我不相信。”
就孟寒州那个男人,他能为她做这些?
这么完美的处理穆承灼的方式,她真不相信那是孟寒州所为。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我问过靖尧,不是他,然后不是我也不是颜颜,我哥那个人我也没求过,所以也不可能是他,那如果不是你,就只能是孟寒州了,毕竟,昨晚在场知道穆承灼是什么尿性人物的就我们六个人。”
杨安安瞠目结舌,喻色的分析很正确,挑不出来任何毛病来。
“我早上打给靖尧电话的时候,还要去谢谢他,结果直接被他否定了,他的意思是,孟寒州是有这个能力的,还是你不相信他有这样的能力?”
杨安安就想起初见孟寒州的那一晚,在冠达会所的女洗手间里,那个冷面心狠的男人不可一世的样子。
似乎这整个世界他都可以踩在脚下,他谁都不怕的样子。
所以今天处理穆承灼的这些事情,他的确是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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