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寻忍不住呜咽,声响却被苍衡插在他口中的物什堵住,只觉穴里那根东西格外粗长,顶端准确寻到鼎腔,浅浅顶弄两下,就要撬开来。

        白狐毛茸茸的耳朵挠在脖子上,有些痒,谢寻躲了躲,肉棒退出些许,他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那物竟和舌苔一样,长着密密麻麻的倒刺。

        肠肉瞬间缩紧,白狐似是发现这样能刺激到他,于是反复在后穴进出。

        这畜牲气力极大,将谢寻撞得不断往前耸,厚实的皮毛裹着他,不多时满头热汗。嘴里将苍衡的肉棒越吞越深,后穴却被倒刺一遍遍刮过,鼎腔被撬开插入白狐的龟头,打着转在软肉中碾磨。

        谢寻呻吟不止,肠肉被插得敏感极了,主动往后迎合它撞击的节奏。

        不多时白狐两爪扒着他肩膀,肉棒抖动着射在鼎腔内,谢寻含紧嘴里的肉棒一吸,听见苍衡闷哼一声,却没有射在他嘴里,而是抽身而出,将白浊尽数射在他脸上。

        粘腻的液体持续打在脸颊,谢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眨眨眼望过去,苍衡扣住他下巴让他低头,“舔干净。”

        谢寻扶着肉棒,侧过头,将柱身连同囊袋上的精液舔得一丝不剩。

        白狐意犹未尽,趴在他臀后嗅着流出来的淫水浊精,如同他对待苍衡那样,用粗砺舌尖帮他舔舐,蓬松毛发蹭着臀丘,舌头时不时钻进去捣弄,又带出来一片浊液。

        谢寻被白狐舔得舒服,吃了会儿苍衡的肉棒,自己泄过一次的下身竟然又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