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灼脸一白,不过想起喻色连他前面去骗杨安安的事都给告一段落了,立刻求生欲极强的道:“我自捅一刀行不行?”

        “呃。”喻色冷哼一声,她遭了一刀的罪,而罪魁祸首也只想挨一刀,这可不行。

        她这冷哼的一声,虽然没有发表任何言论,不过穆承灼立刻就懂了她的意思,“我……我自捅三刀,肩膀上一刀,大腿上一刀,小腹上一刀,捅伤了脏器我也自己认,行不行?”

        喻色微微一笑,“这是你自己的事,无需告诉我。”

        穆承灼就知道了,他是真的要自己捅自己三刀了。

        不过想到他自己才说的三刀的位置都不是要害处,总比自己进局子里强。

        就是受个伤吃点皮肉之苦,他现在都觉得是轻的是好的了。

        只要先把面前的这道坎淌过去,后面他还能活着就好。

        但想到要自己捅自己,穆承灼还是肉疼的。

        那也比现在被吊在吊车上好。

        吊在吊车上,就是暗无天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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