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幼把自己的洗脸帕和方若山的并排晾着,听到方若山这样说,他乖巧点头:“好。”

        方若山把菜碗在桌子上摆好,没有急着回灶屋端第二趟,而是用手使劲揉了几把裤裆,让痛意占据上风,龇牙咧嘴着泄了点邪火,等周幼从灶屋慢慢踱步出来,他才转身回去灶屋。

        因为心虚,方若山和周幼擦身而过的时候都没看周幼两眼。

        方若山端着两海碗白米饭出来,周幼还站在桌子旁,见状,他不解:“怎么不坐?”

        周幼面颊红红:“我不知道坐哪边。”

        在晋国,当家汉子自然坐上方,妇人和小哥儿则坐两边或是下方,但这儿毕竟是新的世界,周幼怕习惯和晋国不一样,他要是坐错了就不好了。

        方若山习惯性在下方坐下,招呼周幼:“自己家,你随便坐,想坐哪儿坐哪儿,以后要是去别人家吃饭,我再告诉你怎么坐。反正我一个人在家,我就喜欢坐下面,看不见背后,就算有人路过也不用打招呼。”

        周幼失语。

        方若山,真是一个直接随性的人。

        手腕被汉子的大手拉着,周幼顺势坐在左方。

        方若山把白米饭堆尖的一碗推到周幼身前,再给周幼递了双筷子,将军下令般:“吃。”

        周幼捏着筷子,冲方若山腼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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