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斩已经连续几天小兄弟都是支着帐篷醒来的。

        随手往旁边捞了捞,没人,老婆集合体又早早下楼了。所以他瞥了一眼就打着呵欠下床洗漱,一点不管胯下的骚动,等着他自个儿消下去。

        ……什麽?你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是必不可能的,他已经被娇惯的根本不记得自己有五指姑娘这事。平时在工作室中辛勤赶工富婆姐姐们的订单,关店後游戏启动,目标白金。凌晨则是灵感好发时段,有时忽然从床上跳起来争分夺秒地画设计稿,就为了捉住缪斯的小尾巴。

        在林林总总琐碎事情之下,性慾消失也就不奇怪了。

        况且这些年来有个细致体贴的老婆在身边,餐餐尽是珍馐佳肴,为了榨出他那最後一点公粮,有时更是花样百出,令人叹为观止──这让本就挑剔的他更加瞧不上粗茶淡饭了。

        手活?手活是什麽?不知道!

        直到有一日他熬得晚了,上一秒还在想着隔壁邻居的花儿怎麽那麽红,下一秒就在稿子上趴睡过去,还是老婆贴心的把他抱回卧室,换下衣物放到床上。

        这已经不是修仙世界中经过雷劫非常抗造的躯体了,所有的扮演者在合约到期後,可以购买拥有现实人类世界投影的水晶球,并在里头获得身分,如同其中一名普通人类般生活。他连熬了几天几夜,就是蝙蝠侠也撑不住,脑袋一沾上床就呼呼大睡。

        过了午後,床上人都没有要醒来的意思。窗台帘子拉得严实,将扰人清梦的刺目光线通通挡在外头。

        噩召专注的盯着半张脸埋在枕头中的青年,眼睫毛细细密密的盖着,投下一片阴影,低头垂着眼帘看人时,总是会散发出一股不自觉的慵懒神态。他的上唇天然有些上翘,远远看去,好似带着笑意,近距离看时就像在求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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