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身躯从後抱着他,一手隔着衣物圈住他半勃的性器,一手按在他胸膛上,揉着他的乳尖。孟斩咬牙忍住声音,他的音色本来就与沙哑浑厚搭不上边,舒爽时溢出的气音更是带着点清脆,所以总怕自己有损种马男主形象。

        偏生路危崖还在他耳边用他最羡慕的低沉嗓音,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下流话:

        「不是在找腰带麽?昨天拿来绑你的手了,结果被你给挣开断成了几截。下次还綑着你的手,顺带蒙住眼睛,挨个骑在你身上让你猜是谁好不好?」

        他又捏了捏在他手中硬的流水的性器,「修士肉体受过雷劫淬链,且不说连教主,就是易道友都有元婴修为,耐力可是极好,这小家伙到最後肯定什麽都射不出来了,只能可怜兮兮的尿在某一个人身体里。本来要装宝宝的地方,却被人滋了尿水进去,是不是十足的恶劣?该不该好生惩罚惩罚这个小坏蛋?」

        孟斩喉头轻轻滚动了下,认真道:「我已经辟谷多时,正常来说,不会有尿。」

        路危崖用指甲轻轻拨弄下前端的小孔,「那便往这儿插上一根细竹管,灌进酒水,在里头温上一温?」

        天了噜!

        孟斩疯狂呼换系统:你那破骚话脚本该升级了!你看看人家,这信手拈来的骚话不比你骚一千倍一万倍!

        眼看对方要就根本还没发生的劣行惩罚他,孟斩慌忙场外求救:「哥!哥哥哥!」

        连雨歇还没来,便听到啾啾声从远至近,小蓝鸟气势汹汹拍翅赶到,看看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招惹大人。

        他从屋瓦上的破洞飞进去,停在壁挂上,先是歪着鸟头看了看孟斩,又偏过去看了看路危崖,小脑袋似乎在飞快思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