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意识蜷缩着身体做出保护姿态的孟斩,不期然的又勾起了连雨歇某些回忆,缠绕着魔息、掌握他人生死的手指神经质般的抽动了下,又生生忍住掐死对方的慾望。

        上方忽然传来一声响动,他倏地抬头看去,在阴影笼罩间,清俊的五官扭曲变形,带着病态般的失控,一刹那有如从地狱攀爬而上的恶鬼。

        一个少年轻车熟路的揭开瓦片跳了下来。

        「路危崖。」

        路危崖应了一声,「他被那蛇咬到後,第一眼见到的应该是我。」又解释道:「我瞧夜色极美,正坐在他屋檐上喝着酒赏着月呢,听到屋内似是发出呓语,就从那处破损的小洞往里瞧了眼,正好同孟斩对上目光。」

        他手一翻,手上就多出了一片裂了纹的琉璃瓦,明显是被人为震断,他也不心虚,揶揄道:「老连啊,你这屋舍质量堪忧哪。」

        连雨歇不理他,只道:「若他实际没见着你?」

        「那也无妨,」路危崖轻松道:「你带他到偏间,如若不行,再换他也不迟。」

        即使心中有诸多疑惑,眼见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连雨歇还是选择信任路危崖。他提起苏莺,就要往偏室走去,忽然听见微弱的呼唤。

        孟斩面色潮红,只觉肺部像是一个熔炉,将每一口吸进来的空气加温,吐出时甚至都要灼伤了自己,还是艰难道:「别……」

        连雨歇垂眸瞥了他一眼,再次抬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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