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居浩:「……」

        见他没动静,言织又想再来一次,被一把捉住手腕。

        「做什麽?」

        「啊?你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每次我这麽做,不管哭得多伤心,只要我一打开手掌都会咯咯笑起来。」

        符居浩冷冷道:「别编故事了。」

        言织道:「我没有!」

        见他明显不信,言织不高兴了,扳住符居浩肩头把人转回来,刚想开口,就被斜睨了一眼。

        「……」他深吸一口气,登时忘了自己要说的话,开始教育起对方:「你就不能做点正常表情麽?真是白瞎了一张好脸,老是这麽一副谁欠你钱的样子,会交不到朋友娶不到媳妇,最後孤独终老一生,知道麽?」

        「喔,」符居浩又睨了他一眼,「承你之言,我并非总是如此,只是不想和魔修多费唇舌。」

        「我算明白了。」言织叹了一口气,「过河拆桥啊过河拆桥,仙门果真都是虚伪之士……想当年,一个皱巴巴的小婴儿躺在屍堆边嚎啕大哭,若不是有谁将他放到乾净的草丛上,免受蚊蝇滋扰,又有牛乳哺育,那小婴儿能撑到道人前来?最後还能当上那劳什子掌门?」

        他再次装模作样的重重叹了口气,这回换符居浩震惊的看着他。他确实听师父说过当日情景,长阳道人是在屍堆数丈外听到古怪声音,似在呼唤。他循声而去,却只见一小儿裹於布中,朝他咯咯直笑,旁边拴着一头母牛,也不知是哪户人家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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