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同孟斩云雨之後,他还只当对方是只可以随意逗弄的小狗。他确实喜欢这个世上仅剩的亲人,却没有喜爱到那般地步──什麽做药人时总是思念着云云,痛苦的时候想着云云过的好不好,都到生死攸关的境地了,自身难保之下,哪还能顾的上他人?说了这些,不过是为了让孟斩心软罢了。
弟弟和他可不一样,是在仙门正道中好生娇养长大,当然不可能轻易接受兄弟乱伦。所以他不得不揭开疮疤,坦露出最脆弱的部位,做出柔弱的样貌,只要能引得弟弟一丝一毫的怜惜,他们就永远断不了关系。
情感不过是虚无缥缈之物,唯有血缘永远存在,当时说出这句,可是他难得的真心实意。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他的玩闹他的戏弄,他的漫不经心和身上阴寒的疼痛化作可怕的慾望,排山倒海的反噬着他的内心。
──是谎话说多了,自己便也会相信麽?
他好像真的爱极了弟弟,那点怜惜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要孟斩更多更强烈的情感,填补上所有情感的豁口。他看着那两个沾有弟弟气味的男人──不知羞耻的东西,气味重的不用看都知道,肯定还夹着一屁股弟弟的精水。
更令人愤怒的是,他没有办法如同碾死蝼蚁般,随心所欲的让他们消失在世上,因为他知道,这肯定是孟斩先前提过的心悦之人。
为了心悦之人,甚至还立下心魔誓,就怕他……就怕他……棒打鸳鸯?
他慢条斯理的开口:「云云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心善,容易心软,听不得牲畜哀嚎,见不得他人受苦。」
「是什麽时候立的誓?嗯?……没有关系,既然生死相连,那他们的性命可保贵了。云云别怕,我会将他们妥善分装起来,派人小心照料,直到你我境界大圆满的那刻。一旦步入真仙後,所有尘世因果尽皆斩断,就再也毋须担忧这些束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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