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讶异道:「魔教傀儡?!」
如他所言,木偶落地後就飞速膨胀起来,好似被血肉填充,只一瞬间,一个维妙维肖的人就站在他们跟前。
魔息涌动,带来令人颤栗的不祥之兆。符居浩下意识将法剑横於身前,左手鬼剑也躁动不安,似要出来再次一较高下。
「连雨歇!」
傀儡睁开双眼,僵硬的面部登时灵动起来,展眉顾盼间,便带上了本体惯常的轻蔑神情,鲜活的好似拥有了生命。
符居浩难以置信的看向负手闲适的路危崖,连雨歇瞥了他一眼,却只是嗤笑一声,像是嘲讽他自不量力,妄图螳臂挡车:「少玩把戏。」
路危崖已经张开双手,让连雨歇提着腰带将他拎起来,回头催促:「走吧走吧,咱们边走边说,老人家可等不了。」
符居浩却不动,冷冷道:「魔头都纡尊降贵大驾光临了,你说,我会不会让你们走?」
说着,他不顾灵脉上的几道裂痕,暗自催动起鬼气。
和连雨歇一役已经是诸多耗损,他又是强行出关,伤上加伤。可敌人就在眼前,还大摇大摆的套着路危崖的壳子挑衅,居寒宫哪能受上这等气?符居浩咬牙就要召出鬼剑,正在此时,左手手腕忽然被一把扣住,对方出手如电,在他反应过来前又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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