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居浩哽咽道:「居浩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能再见到师兄,是以失态。当年我翻遍了山头,怎麽也找不到师兄魂魄,师叔说你和魔尊同归於尽,我却不信,幸而……」
他止住话头,心知现在不是诉衷肠的好时机,又着急问:「师兄是怎麽变成这样?不是还差一味材料麽?为什麽会和天竺肉果所造躯体不同?」
路危崖拍了拍符居浩屁股──他本来是想拍头,发现自己的个子连人家胸口都构不到後就退而求其次,「莫急,这些东西可稍後再说,咱们先处理眼前的事。」他指着深坑,示意符居浩看去,「居寒宫原来有这麽一处宝地吗?」
符居浩也不知,他接手掌门不过五年光景,天地间,灵脉一走便要绵延数千里,仙门为聚灵气,自然会将灵脉牢牢圈在自己地界之内,因此就连南延宫这等小门派也都占地广阔,更何况是居寒宫?
他随手捉来远处伸长脖颈观望着的洒扫道童,对方战战兢兢道:「此处是无尘堂,为谢正清长老居住之地。这里,这里原先应该是一天池?」
不需路危崖提点,符居浩已经纵身跃下,他二指并拢,踱步一圈,停在了湖底正南方处。
「底下隐隐有灵气晃动不已,并且湖底竟是乾的,代表平时遮在上头的湖面多半是个伪装。」他伸手按上禁制,半晌後,摇摇头,「已经认了主,一时半会难已进入。」
他足尖一点,又回到路危崖身旁。对方虽然回到了幼童样貌,面上的神情和惯有的小动作却是一模一样,更加打消了他几分怀疑。
路危崖沉吟道:「暂且先将这事放在心中,我今日冒着凶险出现,便是要来厘清事端。」
「不知师兄指的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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