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冰凉的手捧起了他的脑袋,很快的,又被搁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上。

        呜呜,是师兄的膝枕。孟斩动了动耳朵,把自己埋到舒服的位置。

        「小斩,小斩,给师兄看看好麽?」

        易寒的声音如其人,覆着层严寒冰霜,有些不近人情。同他说话时,却会蒙上一丝暖意,化作涓涓流水。

        可他实在难受,不想理人,大尾巴不开心的来回扫动。

        「呜呜噫呜。」

        「为什麽?」渗着丝丝凉意的手指沿着他的脸庞轮廓游移,「小斩不喜欢师兄了吗?」

        「噫呜噫噫呜呜呜呜嗷、呜呜呜嘤。」

        揉着他耳朵的手一顿,易寒着急道:「师尊,小斩说他全身上下疼的快要裂开了,要裂成两个小斩了。」

        外头停在栏杆上的尺默差点摔下去。

        宁襄辞已经布好屏障,他弯下身,一手撑着榻沿,一手解下腰封,「如今他体内有两道迥异气息在经脉中游走,起了冲突,我要引导其中一股回归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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