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孟斩笑道:「在你眼里,他只是一具上乘炉鼎,怎会选不得?」

        谢正清心下一凛,脱口而出:「什麽?」

        「你认识魔教护法风采离,故意歪曲他传给你的消息,引导仙魔两界战火,虽然我不知道你与符居浩同流合污还是你欺瞒在先;若是後者,你又是如何避开符居浩耳目,与风采离会面,竟能做到居寒宫上下无人知晓。除此之外,魔宫此次动乱,郑旧容好巧不巧挑这个时刻与教主叫板,也与你脱不了干系吧?」

        「你究竟──」他忽然瞪大眼睛,目光炯炯直视孟斩,「是那魔头授意你如此说,意欲构陷居寒宫?……荒谬!魔教给了你什麽好处,能让你叛出将你养大、待你不薄的师门!」

        面对他厉声质问,孟斩却一改态度,笑嘻嘻道:「冷静冷静,谢长老,太激动对身体不好,您又上了年纪,还是要仔细注意着些。方才说得那些话,不过是道听涂说罢了……现在看来,传闻果然不可听信,谢长老光风霁月,为人光明磊落,怎会有将同族子弟炼成炉鼎这等卑劣无耻的想法呢?」

        谢正清不语。

        他盯着孟斩半晌,忽然站起身。

        孟斩还在後头搧风点火,「怎麽了,谢长老,咦,你该不是生气了吧?……唉,做人心眼不要这麽小,说了几句实话就要动怒,白白长了岁月,千年修练还没有三岁小童豁达,这怎麽能行?就是好不容易成了仙,道心也不会稳固;道心不稳,天道怎可容的下你?」

        他不理会孟斩叫嚷,一甩袍袖,几张符籙便往墙面贴去,紧接着,又在四周设下屏障。反正青年灵脉被封,因此这结界也不如何稳固,隔得住动静即可,毕竟对方师尊师兄还在宫中作客,可以的话,他实是不想多生是非,最好能安稳度过三年之期,直至修为大圆满。

        ──只可惜,有人偏要往死路撞。

        「哎,哎哎!你做什麽,干嘛呢?不是要杀人灭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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