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万事无绝对,总是要亲眼确认才能安心,既然无碍,孟斩迅速挑着重点将先前结果秉告一番,连雨歇并不答话,面上神色莫名。

        「哥?」

        不知为何,他敏锐的嗅到了几许危险的气味,心下有些惴惴不安。明明对方没有任何太大的变化,他却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出口的称呼也禁不住改变:「……不知现在应当如何是好?还请教主下令。」

        连雨歇并未接过话头,忽然朝他伸出手,孟斩下意识就缩了缩肩膀──原因无他,现在的气氛跟那时实在太像了──冰寒的气息裹夹着对生命的漠然,五指快如闪电的掐住他的肩膀,硬生生戳出血洞。

        他是真的怕疼,虽然做为炮灰男配在无数小世界里受过的伤流过的血简直能出一本《伤残图监》,却也没能磨灭过他的意志。只是勇於面对并不代表喜欢,害怕与恐惧也不会就此消逝,上回惨无人道的酷刑记忆还新鲜着,已经癒合的完美的伤处又隐隐作疼起来。

        那只苍白的过分的手好似没察觉出他的情绪,自然的覆上了他的脸颊,大拇指压着颊边软肉来回摩娑。

        「他是谁?」

        连雨歇问。

        孟斩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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