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忽然转往他的肩膀,孟斩一低头,就看到那处衣服早被撕破,露出四个被对方指尖戳出来的血洞,教主正眯着眼睛,趴在他身上,小口啜着从上头流下的鲜血。

        「嘶……」

        喉结上下滚动,感觉到舌尖被自己咬破了,泛出一阵铁锈味。

        疼疼疼疼疼──!

        这是哪来的十大酷刑,伤口被这样搅弄,简直是二次伤害,还不能躲闪,只得任连雨歇为所欲为。他真想在地上血书七个「痛」字,让後人知道这儿曾经有一位被舔的活活疼死的修士。

        过了一会,连雨歇终於舔了舔嘴唇,满足的抬起头。他蹲在地上,手撑着脸颊,眼神清明,比起方才的疯狂状,不知好上多少倍。

        「还活着吗?」

        听到问话,孟斩艰难的应了一声。

        「原来是你呀,还没长大的小孩儿。」

        连雨歇漫不经心道。

        原本要掐死他的手指,此时又像是拂柳一般,宠溺似的抚摸着孟斩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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