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腰一顶,直至两人下体紧密相贴。
两边甬道里的感觉竟是截然不同!
肠肉像一圈圈湿热的小环,紧紧箍住男人的阳具,在每一次抽插间,卖力的吸吮;前头的花穴则是一汪暖泉,绵密舒适,像吸饱了水的热毛巾,温柔的裹住不停操干的肉刃。
不论哪种,俱是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没想到易寒同样也是,前後两穴里,埋着两根同样粗大的性器,被撕裂的恐惧和被占满的欢愉,化作令人战栗的电流,一路往上,几乎让他控制不住身心,七情六慾好似都被勾了出来,易寒咬着下唇,双手放在身前,抵着孟斩的下腹,似要推拒,又似还迎。
只是微微张嘴,立刻有柔软的唇瓣覆上,舌头纠缠搅弄,亲到津液都交换过一轮,才不满足的分开。
他想做什麽,想说什麽,通常只需一个眼神,孟斩便能明白。他享受着和师弟不必多言的默契,也喜爱着这份依赖。
孟斩倒是很心疼的摸了摸他的眼角,长长的睫毛上沾着几颗泪珠。「很难受吗?」
易寒正要说不难受,他很舒服,却记起曾经在青楼里被老鸨教导过的助兴情话,改口道:「好胀,啊,不要,不要再进来了,要被小斩插坏了。」
孟斩有些紧张的摸了摸他的肚子,里面吞了两根一样粗硬的阳具,隔着肚皮按下去,竟然能压出性器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