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着他的术法起了阵极小极小的波动。
「哥!」
脚步声越来越近,明明浑身如坠冰窖,那点细微的响动此刻在他的耳中竟放大数十倍。
「……」
连雨歇动了动手指,头也不回:「怎麽了?」
「我有问题想问他。」
「……」
「可以吗,哥哥?」
随着那声问句,桎梏倏地消失,教主的法力在抽离时带来一阵剧痛,疼得他几乎支撑不住身形,浑身冷汗沾湿衣物,牙齿格格作响。
他绷紧着咬肌转头看去,只见一青年已经从屏风後转了出来,紧张的看着大殿中的状况。
「你要问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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