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过刚觉醒的妖兽,自然不可能压制住魔祖期境界的魔修,然而血脉中根植的本能却逼迫他服从──那头大妖缓缓俯下身,宝珠照耀下,庞大的阴影笼罩上来,无一不充满着威吓。
偌大的宫殿中,再次发出黏腻的水声。
布满伤疤的双腿被压向两旁,刚射过一回,妖兽兴致勃勃,撞击的深又快。他一边被人按着操弄,一边还须清净灵台,在剧烈的快感下,法力消耗的迅速,肉体没有大碍,精神上却十分疲倦。
他被摆弄着,那物埋在他体内,硬了软,软了硬,来回无数次,竟是从没抽出去过。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妖兽的结消退,他的腹部已经微微鼓起一个弧度,前穴也在非人般的摩擦下,可怜兮兮的红肿着。连雨歇失神的看着孟斩把那物从泡的发软的穴口抽出来,喘了口气,以为结束了,後穴却忽然一痛──
「你……」
他不敢置信的瞪向对方,难以接受这个平日看着老实正直的青年,怎麽会搞这般堪称下流的花样!
那处不比前穴,天生便是可供进入的地方,因此当孟斩就着雌穴吞不下的精液,扶着前端蹭上了後方紧紧闭合的小口,连雨歇不免感到丝丝痛楚。
长年与剧痛为伍,他对疼痛的耐受力极高,因此脸色仅是稍稍一变,眉头便又舒展开来。
身上的妖兽却退了出来,不再强硬的往前抵。後颈被捞了起来,对方的脸在面前放大,嘴唇相触,又是一场缠绵悱恻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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