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黑色的衣袍消失在众人视野处,当即有人好奇问道:「这南延宫又想做什麽?」

        云宝琴小声说:「他们有一位弟子,在咱们这呢。」

        「弟子?南延宫的?」

        「教主回来的时候,不是拎着一个小子吗?就是他。」

        有人桀声怪笑:「哟,看不出来……以前还以为教主清心寡慾,堪比少林寺的秃驴,结果原来是口味特殊麽?」

        「这小子我看长相也就一般,又是个男人,他有的东西,教主也有,教主到底看上他哪点?」另一人道:「哎、这麽一想,说不定我上我也行!」

        「好哇!不如你今晚就自荐枕席,明日咱们就来看看,到底是恭贺教主夫人,还是刘老四得道升天。」

        刘老四也不生气,嘿嘿一笑,「合着都是我赚到,老四若发达,不会忘记兄弟们的好处的。」

        那人笑骂:「滚哪,爷爷还想多活几百年。」

        说归说,这几人不过开玩笑,谁也没当真认为连雨歇抓了人回来暖床。在这般敏感时期,倒有人猜测,教主是不是想给那些正派人士来个下马威,若是如此,那倒楣的战俘来头大约不小,许是哪个掌门的宝贝儿子。好战者更是摩拳擦掌,暗自欣喜。

        更何况,比起这点小八卦,他们更想知道正副教主之间的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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