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毒物的关系,他对那晚的印象,只剩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唯有肌肤上传来的热度,却是分毫不衰。
所以徒弟的指头只是探入亵衣,轻轻碰上那处,他就浑身如同过电般,难耐的咬着下唇。
「师尊……」
阴影覆了上来,他松开牙关,让对方的舌头可以长驱直入。
裤子已经全部脱掉了,一根手指就着湿润的液体,试探的挤了进去。
宁襄辞立刻被刺激的发出几声呜咽,原来揪着床单的手,环上孟斩的肩头。
事到如今,孟斩也知道听着是舒服的讯号,不会再犯当时那莫名其妙的成就了……然而现在,却遇上了别的问题。
没有春药作用,甬道虽不完全是乾的,润滑的分泌液却明显不足,只是放入两根指头,竟然就有些滞涩难行。
所以需要润滑剂吗?还是油膏?可我根本没有准备啊!还是……还是我做的不对?
孟斩在心中狂骂自己傻逼,懊悔为何不提早预习这种事儿。但他那阵子都在忙着宗门大比,也没有多余的空闲心思,研究风花雪月。
老实讲,他真的很不想在这种时候求助……弄得好像有第三人在偷窥一样。但实在没办法了,谁叫他就是个没用的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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